很久没有写作了,总想写点什么,可忙于应酬,忙于工作,忙于泡妞,忙于生活,忙于死亡……总之就是要为自己找个借口,让自己能够心安理得的接受这样一个现实,我忙,已经无暇顾及写作了。细细的回看下自己,每天除了消耗二两酒,几包烟来为国家做出点贡献外,剩下的就是醉生梦死。还是写一点吧,反正是自己的心情日记,权当是记录下自己的思想与身体在世间走了一遭。
花开的味道 一 我叫老泪,是个男人,之所以不说自己是男孩,是因为年龄告诉我,男孩这个称呼,已经在N年前就离我而去。虽然到现在也还处在围城之外,但围城内的风景我到还是向往的,一直很想在摄像师面前站立成新郎的姿势,可惜伯母的肚皮不争气,无缘牵手站立成新娘的你。 阳光从车窗外照射着我的脸,显得有些苍白。玩《帝国时代3》兴起,一夜没睡。平常上网都是为了和她聊上几句,或者就是整理资料修改照片,而现在除了自己该做的工作外,她已经渺无音讯,成了一个孤寂落寞时可思念的对象。 这个春天,这个花开的季节,我们一行五人从九江出发前往婺源,听说那里有很美的油菜花,有很艳的映山红,有到处都可以入画的水墨乡村,有令人无限遐想的千年传说…… 眼袋已经比以往更沉了,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黯淡,思想空虚的呐喊搅乱了无知的静默,车里香烟的阴霾将我湮没,最后一丝动荡只剩下呼吸。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已经到网络时代了,还是改变不了一周买一张CD的恶劣习惯。或许是和楼上的离婚女人一样空虛的缘故。她每天不把《没有情人的情人节》唱得震天响就过不了日子,而我不把舒缓的钢琴曲开到最大声就睡不着觉。窗外的村庄、树木、人和动物都随着车子的移动而移动,仿佛这个世界就只有我在向前行。记得每次聊到深夜入睡前,她都会要求我唱着摇篮曲进入梦乡! 看着窗外流动的风景,我迷离的双眼终于要阖上了大门了,我害怕自己这一阖上,就没机会看到她喜欢的月光和葵花,没机会听到八音盒的音乐。但我真的就阖上了,我害怕的一切也没有发生。 二 在摇滚声中,我发现自己依旧生活在这个人世间。于是我大骂道,俗,忒俗,就知道听摇滚!朋友也不甘示弱,你睡到后座睡去,影响我驾驶。后座上的二女一男马上回应,大哥,你鼾声比摇滚还厉害,你知道么? 我偷偷擦拭了一下嘴角流出的口水,破口大骂,你们俩对狗男女,我让你们坐宝马,还嫌弃我的鼾声。滚、滚、滚,咱决定不给你养成过手瘾的习惯,我自己开。 今天的天空特别好看,纯粹的蓝底上缀着一些白白的云,一团一团的低垂在可以目视到的天边!于是想起那草,想起那人,想起那淡淡的愁,想起那悠悠的伤。想得风轻云也淡,没有丝毫挣扎与做作的感觉。 坐在后座的小艾打断了我的思绪:老人家,赶紧换音乐吧,你这样岁数的人听着舒服,我听着可就是哀乐!我无语。唯有用沉默来回击这无知的脑袋! 我从后视镜中看了看小艾,大概是她没有附和我音乐上个人爱好的原因,突然感觉这个女人除了胸大,会打扮,会吃饭,会制造垃圾外,竟然找不到半点优点。记得同事曾经对我说,你发现没有,为什么这鄱阳湖边上的女人都胸大?我茫然的摇摇头,像小孩一样看着他。经他这样提醒,私底下我借助采访的机会,暗中观察了很多女孩,还真是有这样点普遍性,我没有找到答案,只好归咎于鄱阳湖边上的女人吃多了鱼的原因。 车到婺源,雨点倾泻而下敲打着车窗,兴奋的他们突然沉默,以某种仪式般的肃静来迎接雨中狂奔的释放与清醒。其实我很喜欢下雨的感觉,那种冰冰的凉凉的雨丝,亲吻脸庞滋润肌肤的时候,我感到无比的顺畅与舒服。独自听雨,这一刻心灵的安宁来自于身边有宁静的朋友可以分享。 三 车到月亮湾,雨停了。 浅浅的湾水上飘荡着几艘竹排,鱼翁身穿蓑衣,手持竹竿,蜿蜒的小河飘起层层白雾, 小桥流水从梦里飘出来,田园美景从画布中走下来,远古的岁月托着徽派建筑的古朴和理学文化的优雅,伴着山野的微风青草的香气穿过时间的隧道从历史的画卷中流过来,这便是我看到婺源的第一感觉,接触婺源的第一感觉,这感觉不是深思熟虑的,而是跳跃的呈现在我的脑海中。 小艾和梅姐她们在一边吃着休闲食品,一边和海哥、小木聊天,我则端起相机架起机架变换了各种角度,把相机的存储卡塞得满满的才罢休。 继续前行的过程中,抑制不了自己的兴奋,于是拿起手机想把自己的感受说给朋友听,面对这个熟悉的号码,迟迟没有按下那个让我欢喜让我忧的发出按键。 她此刻又在干什么呢?!我不知道,只有兴奋的心情驱赶着我沉甸甸的眼袋。只知道她在淡淡地说出分手一瞬间,我的世界就停留在了那一刻。 跑到浴室的莲蓬头下,淋了个透,从洗衣机里找了件换洗的体恤穿上,走进酒吧,忘了自我。我不停地向女酒保索要黑骑士,一杯一杯肆无忌惮地灌着。酒吧里四处是被寂寞剥夺了外皮,裸露出空虚本相的男女。大家惺惺相希,聊以慰藉着。在酒精弥漫的夜的黑色中,狂耀的闪光灯不停的在酒吧的每个角落里扫荡,酒精的麻痹却怎么也掩不住我的伤,她的痛,你的眼,我的脸。我突然狂妄地笑起来,开始在绚烂的舞池里歇斯底里地和一个陌生的女孩一起扭动起自己的身躯。 在震得耳膜发烫的音乐里,女孩告诉我,她叫小叶。我告诉她,现在我感觉很冷,需要点什么东西把我死死地包裹起来,让我窒息,不再嗅到世界沉郁的气味。小叶毫不犹豫地把一个拥抱给了我这样一个的飘荡的灵魂。 聆听着她胸口扑通的心跳,厮磨着那些柔软的皮层,激情并没有就此而激起。在小叶的搀扶下走出酒吧,我告诉她,我想要去流浪,去那些繁荣覆灭后的废墟里晃荡,可为什么要被不停地锁进情感的牢笼里?! 她问我还想不想喝?于是我们就在酒吧的不远处找了家夜宵店。 早上醒来,她和我睡在了同一张床上。她问我,你没动我?我摇摇头。她说,你是好人,难怪没有女人要你! 我跑进卫生间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吼道:你个鳖孙装什么圣人!!! 在汪口镇加油站对面的一家农家饭店我们推杯就盏,点了一只土鸡三吃、一条红烧荷包鲤鱼、一盘山野小笋、一盘清明果和一碟苦瓜炒鸡蛋,五人相拥而坐,喝着地道的婺源白酒——清华婺。 老板介绍说,“婺”字是一个左手持矛,右手能文的女人,说明婺源是能文能武的女人产生源头。 随着酒意的上涌,看着眼前这虚掩的门扉,静默的老宅,翠绿的果菜,找食的母鸡,闲散的老牛,挑担的农妇,屋前的野花以及丁冬的溪流,好似很多年以前我就已经把这样的场景制作成了记忆的标签,深埋在内心深处。再细细的看,近处是乱花渐欲迷人眼,远处衬得是白墙黛瓦静水深流,背景则是云雾缭绕山峦叠嶂,层层分明却映衬得恰倒好处,梦想中的采菊东篱下也不过如此吧。 老板介绍我们夜宿汪口千年古镇的一农家,走在青石板铺就的巷子深处,一米夕阳在溪水西流的波光中辉映绝唱,点亮了万家灯火。 整理完一天的拍摄成果,刚学会打麻将不久的我把正在方城内激战的小艾轰了起来。越战越勇时,感觉到血往头涌,定下心仔细琢磨,才发现小艾环绕着我的头颈,将两只硕大的胸脯压在我的头上。 五 心想,我是流氓我怕谁?大不了献出我的处子之身,干一仗!可想法终归为想法,自己却在行为上害怕了。或许我真的应了小叶的那句话:你是好男人,所以没有女朋友! 起身,睡觉,让他们玩吧! 早晨的清新如同怀春的少女捂了很久的秘密被鸟儿唱醒。行走汪口,发现阡陌纵横的小巷,朱漆剥落的深宅,高高屋檐下寂寥的廊坊,沉默的石桥,无不带着岁月流逝幽幽的情伤。我这才感觉到,婺源的美是女人的美,静夜无声,月白如水,温婉的身影,柔软的呼吸,迷醉了漫天星辰。 告别汪口,直行江岭,映入眼帘的是马头墙下,青瓦白墙都深埋在一片金黄之中!花开无声,不说妖娆,不说妩媚,一袭清纯两袖清风便迷醉了世界。让我在滚滚红尘中拥一份笑看云卷云舒的淡定与从容。 这时天空下起了细雨,小艾撑起了一把刚买的红色油纸伞,穿行在这金黄的油菜花中,引来不少的色友将镜头对着她,我忽然觉得这个没大脑的女人还有一点可爱,有点风雅。细雨微濛,惆怅的雨丝雾一般轻盈弥漫在油纸伞上,雨中的婺源便注满了女人的缠绵。一朵落花,错乱万种风情;一溪春水,恰是一方伊人。花飞蝶舞,清泉逐浪。悦耳的女人笑声穿过金色色的菜花向丛林芳草蔓延,引嫦娥舒袖洒下满天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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